十瘾
哄毓秀。 ??允禩的心早不在朝会上了,却不料这场朝会上王公贝勒文武诸臣都不及他一人受皇上的关注多。胤禛了解允禩如同了解自己的指掌,看允禩略低着头就明白他在跑神。胤禛心里窜上一股无名火,他当众点了允禩的名,问道:“廉王可是对这安排有何不满吗?” ??允禩面上带着不解,不知道胤禛又是在发哪一门邪火,却还是恭恭敬敬地出列请罪,言自己并无不满,不知是做错了什么才使皇上如此作想。 说来也怪,皇帝的心绪在允禩恭敬跪下的时候平静下来,看着那一截露出来的颈子,皇帝竟十分满意。他不想再让廉王起身,只想让允禩在他目之所及的地方恭恭敬敬地跪着,想到这样恭敬的允禩或许在心里对他破口大骂,皇帝竟然带了几分笑。他语气平静地让允禩起身,又说了几句安抚勉励的话才续下朝会,这一跪让他下朝之后也神清气爽,吩咐苏培盛给廉王府送块匾额过去。 ??这匾额是早早写好的,皇帝虽早早定了祭祀之礼不让允禩去行,并乐得以此事折磨允禩,却不愿意看宗人府“体恤”他,又给允禩议出什么罪来,所以要给允禩一张匾额去堵他们的嘴。皇帝站在书房里,逐一扫过被自己单放出来的、推举了允禩的折子,还没派人去查就在自己心里先定好了几个罪名,他哼了一声,不愿与这些庸人计较。 ??允禩却没有皇帝这番惬意,他被家里人从酒楼拽回王府,眼见着毓秀穿了礼服,香案和供桌都已经摆好了,奇道:“这是在做什么?可是皇上赐物?” ??毓秀正要开口答他,却被苏培盛抢了先机:“爷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