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4章
怕到让人找不到一点攻击的地方。 嫪贳思索再三,终是无法,只能转身往外走去,迈出步子时却突然似想到什么,转头看去,“你不会将母蛊种到自己身上了罢?” 若是真种到他身上去,那便再无计可施,他不只不能害他,还得护着他不能死,倘若他死了,他也活不了。 这母蛊在他身上可算是他的保命符了。 嫪贳越想心中越怒,这些中原人真是叫人头疼! 宋听檐闻言看向他,语气清淡反问,“这等玩意配往我身上种?” 这一声平和且嘲讽的反问叫嫪贳脑中嗡得一声,火从胸间往上,脸色气得发青。 他显然知道这用法却根本不屑用,摆明了告诉他这东西在他嫪贳眼里是命,是可以cao控他将其变成护身符的难求圣物。 而在他眼里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蝼蚁,合心意便养着,不合心意便捏死,又岂会和蝼蚁共生死? 他从来就没有把他这个人乃至整个乌古族放在眼里过,什么吃人之族,什么不死圣药,不过唯他所用,受他所驱使的玩意儿罢了,怎需看重? 嫪贳一时气急下意识抓住高几一角,上头贵重花瓶微微摇晃,外头侍卫察觉气氛不低,隐隐有拔刀迹象。 宋听檐却是八风不动,根本不在意他的怒火。 嫪贳抓着高几的手,指节都有些泛白,才冷静几许,阴狠开口,“贵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