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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质跟上海很不一样,”蒋继之说,“上海,说好听了是精致,不好听就是装腔作势,洸州却更泼辣,更生猛,更不屑伪装掩藏。” “当然,”此刻蒋贺之已与兄长并肩立在窗前,想到白天发现的墙中女尸与公检都拿他没辙的“新湘军”,不禁蹙眉道,“上海应该没有满大街喊打喊杀的黑社会吧。” 虽是同父异母,兄弟俩其实长得很像,乍一看,都是那种能令常人瞠目的立体面相,但细看就不太一样,哥哥稳重一些、雍容一些,眼神冷峻又犀利,弟弟的眉目举止都更倜傥。 “其实我很想问你,你住家里的酒店和住在家里,”蒋继之突然笑着问弟弟,“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么?” “我就是懒,”蒋贺之慵懒地挑挑眉,道,“等我有钱了,就把酒店的房钱全还给你。” “就你这点工资,还得上吗?”蒋贺之虽不肯入住总统套房,但这里的普通套房一晚也能抵得上公安半个月的收入,蒋继之被这摆明不讲理的话逗笑了,俄而又轻轻叹气,他说,“贺之,回家吧。” 蒋贺之没出声。 “回家吧。”刑警工作的艰苦与危险不劳赘述,蒋继之继续劝说,“你身上流的是蒋家的血,这是无论你怎么逃避,都不可能改变的事实。” 蒋贺之倒也没有刻意逃避。但完全融入这个家庭,总让他心生一种背弃生母的负罪感。他不打算就这个话题深聊下去,想起白天听到的那个八卦,便笑着问了一句:“空降一个从未在洸州任过职的代书记,真是因为原书记‘马上风’了?” 蒋继之也笑,轻描淡写:“粤东真正的一把手,不是书记骆亦浦,而是省长周嵩平。省g队伍13人,周嵩平与他的心腹就占9席,这回要不是‘马上风’的影响太恶劣,也没机会空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