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

敢啃您这种西伯利亚冰碴子,太看得起我了吧。

    我真想抱着陀总的大腿,告诉他我唯一能够成为的威胁就是让我的老师们在教育界颜面扫地。

    sorry——

    我只是个连刑法因果论的理论沿革都论述不满一页,只会在年级群里面和大家一起喊“老师,菜菜,捞捞”的废物大学生罢了。

    既要揣测他的言外之意,又还要组织语言不能给侦探社丢脸,更重要的是,我还得警惕着说不定藏在哪里的刺客型人才果戈里!

    头好疼,感觉要长脑子了。

    导员也没说我们法学生还要学外交啊!

    我的腿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小林小姐,您很冷吗?”费奥多尔“关心”地问。

    不是,9月份你自己穿得跟冬眠似的,你问我一个穿短袖的人很冷吗,你以为谁都跟你和兰堂似的体温调节中枢有问题啊。

    这还不是你害的嘛,我实在是敢怒不敢言。

    “那为什么您出冷汗了呢?”费奥多尔说着就要伸出手背探一下我的额头。

    娘嘞——

    整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
    我被突然动作的费奥多尔吓得一个后撤,连带着塑料凳子在地上摩擦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噪音。

    你们反派都没有边界感的吗?!?!我们之间会不会有点暧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