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前月下
了挑眉,随后往身后提起一坛酒在孟周天眼前晃了晃。里面酒水由于晃动而相继碰撞瓷壁发出动听的声响,仿佛十里开外也方能闻到独特醇厚的酒香。 “还有这等巧的事!多年不见,在下与月玄兄还是同以往一般知己知彼,心有灵犀!在下甚是欢喜!想是今夜喝个千杯不醉也不是时辰的问题!”孟周天似是没领会花月玄的深意,乌黑透亮的双眸承载着nongnong的笑意,一本正经地道出一派豪词。说罢便提着酒坛挨着花月玄旁边坐了下来,将酒坛置于两人中间,又从腰间取了两只碗递给花月玄一只,自己拿了一只。 花月玄则别有深意地看了孟周天几眼转而瞥了眼手里的碗。 “孟大侠还真是想得周到,我道以为像孟大侠这般正气十足的人是半分不沾烟酒的,没想到……” “哈哈哈哈,都说人纵有七情六欲,在下又何尝不是呢?” “孟大侠果然与众不同,花某甚是钦佩。还想今夜这坛酒是要作废了呢。” “月玄兄言重了,区区小事,何足挂齿。只要是月玄兄有所求,哪怕是身处天涯海角,在下必肝胆相照,两肋插刀!”孟周天闻言爽朗地笑了两声,又搬出文绉绉的用辞,不知道的还以为吃个酒是有多大事呢。 花月玄好笑地看着孟周天,虽是不习惯他的说辞但也没有出言不逊。不是说孟周天只会说大话,实际上确实是个行动派,何况他也没资格对孟周天的说辞说三道四。想罢他扬了扬手里的碗示意孟周天倒酒。 孟周天会意地接过碗来拿起自己带来的酒坛,动作娴熟地开封,淡淡的酒香顺势从瓷盖周围的缝隙飘了出来。孟周天将瓷盖倒扣晾在一边,随后卯足了劲大手一提酒坛微倾,如细线般的酒水渡上一层银亮稳稳当当地落入碗里。顷刻,孟周天便将酒水盈满递给花月